愿文学之花在天堂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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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上,接到朋友的信息:陈忠实先生仙逝西安!年仅73岁!
    闻此消息,不由得心脏一沉,情绪低落,继而双眼泪落。
    当代中国文坛的巨匠、中国魔幻现实主义风格的大师就此与他的亲人、朋友、学生以及广大的文学爱好者永远招手西去,且难说再见!
    2000年陈忠实先生来我校讲学时曾说,中国当代之所以出不了鲁迅级的大师,就是当代作家没有如鲁迅一代作家的西方文化背景。当时印象就较深,今天看,实是高论!向陈先生致敬!
    商洛学院语言文化传播学院办公室至今仍保留一副陈先生为我院师生的题字“落纸云烟”,弥足珍贵!
    陈先生终于可以枕着沉实厚重的《白鹿原》安稳的休息了!看看当代长篇小说创作,试问能有几部可以与《白鹿原》相媲美。
    对陈先生的敬重源于两次见面的深刻印象、阅读《白鹿原》所带来的感动以及参观思源学院“陈忠实文学馆”的震撼!
    一是2000年他与贾平凹、京夫、畅广元等老师来我校讲学,初次的会面即给我和师生们留下一个儒家文人宽厚、苍劲、博大、随性的大师风范。
    二是2003年,我们几位老师编写陕西省21世纪教材《大学语文》时选取了他的一篇短篇小说《日子》,为了表示尊重版权并听听他的指点,联系时陈先生出乎意料地一口答应。见面后,他一方面满足了我们的合影留念、签名、留下联系方式等要求,同时在不大的办公室与我们进行了非常宝贵的近一个小时的交流与指导,当时记得他抽烟很厉害,是雪茄烟,而且一根接着一根,我们还曾经说:希望陈老师注意身体,尽量少抽一些。他笑着说,没事的,马克思还不想那么早接见自己。
    三是1996年,作为中国当代文学重镇的陕西文坛再次吹响进军号角,以陈先生的《白鹿原》、贾平凹的《废都》、高建群的《最后一个匈奴》、京夫的《八里情仇》等为代表的六部长篇进北京,在当时曾经被誉为“陕军东征”而轰动大陆文艺界。采买到《白鹿原》阅读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并打动心灵的小说题首句即是“白嘉轩后来引以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阅读中的兴奋与震撼竟使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一夜读完,之后它当然的成为我的枕边书。只怨自己未能做更深入地思考研究并写下文章而空留遗憾!
    四是2014年,我校为申报筹建陕西省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地“贾平凹暨商洛文化研究中心”,我们一行5人去了西安思源学院,该校的校址就建设在白鹿原上。思源学院依据地理与资源优势建设成的“陈忠实文学馆”中,收集了陈先生的全部创作手稿,据管理人员讲全是先生无偿捐献,这种人格精神与魅力在中国当代市场经济占主导地位的社会有几人能够做到,并且只要学校需要,他随时随地都不推辞!也因此,该研究中心高水平的学术成果涌现不断。此次参观学习为我校的人文社科基地和研究中心的成功建设提供了有益的借鉴与信心。
    在我院师生获知陈先生去世的消息后,大家都心情沉重,我们为中国文坛失去这样一位大师级的作家感到惋惜与悲痛,并共同创作一首小诗表达对先生的敬重与追念:
    塬上曾见秀仁义,人生涯际难忠实。
    秦川乡尘土依旧,世间再无陈翁池。
    独著白鹿赢墨海,敢问华届谁争锋?
    忠魂萦绕三秦地,佑我文坛创逸世。
    陈先生一路走好,愿文学之花在天堂绽放!
    ——作于2016.4.29(作者系文传学院副教授)